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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伦格想德意志使者提出的条件让使者感到有些意外,他并不奇怪罗马皇帝会限制十字军经过道路,不过让他觉得意外的是,皇帝会在刚刚宣布了对德国国王的敌意之后又会很慷慨大方的同意了十字军进入罗马境内的要求。

    不过不论如何,这个消息都让使者感到兴奋,他高兴的向皇帝表示自己的谢意,同时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己的主人一定会遵守这些条件。

    然后他小心的询问,是不是能从罗马得到更大的帮助,譬如得到廉价的军粮和各种相对便宜的补给,而做为腓特烈的全权使者,这位来自雷根斯堡乡下的贵族则在一边感叹罗马的奢华一边用一种透着得意和施舍般的口气宣布,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考虑到罗马曾经在对异教徒的抵抗中做出的卓越贡献,我的皇帝会对罗马在小亚细亚被异教徒占领的领土予以公正的处置。”

    正如同他的主人曾经很傲慢的说“罗马人因为不能自己解决麻烦,所以才会向法兰克人求救”一样,这位使者显然也并不看好罗马现在的局势。

    就在几年前,罗马在地中海上的岛屿还曾经被克伦蒂人毫不客气的夺走,而为了抵抗越来越多的对罗马的侵袭,当初刚刚登基的艾萨克,也曾经很无奈的在罗马通向西方的所有道路上建立起一个又一个大大小小的警哨。

    这一切都让腓特烈和他的使者相信,这个时候的罗马应该是软弱而胆怯的,他们不相信罗马人会对他们构成更大的威胁,而且他们也相信罗马人绝对不敢拒绝强大的德意志国王提出的要求。

    不过伦格之前突然说出的那些话,的确很让滞留在君士坦丁堡的德国使者感到十分诧异,他到处打听消息,也不停的用贿赂探听各种内幕,但是罗马的贵族们显然因为皇帝当时的那种出人意料的坚决而变得谨慎起来了,他们不肯向这位急于知道一切的使者透露一点消息,同时他们也在小心的回避着那个似乎变得安静了不少,但是却总是让人觉得不安的赫克托尔的鼻子。

    所以当伦格很爽快的答应了德国人的要求之后,虽然皇帝提出了限制路线的条件,但是这和使者在听到那个不好的消息之后认为可能会一无所获比较起来,就显得完全微不足道了。

    而且让使者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是,对于他提出来的要求罗马提供廉价军粮和各种补给的要求,罗马皇帝虽然有些踌躇,但是最后却在皇后的要求下答应了下来。

    这让使者不禁对那位同为法兰克人的罗马皇后感激不尽,他在觐见皇后的时候不但殷勤的赞美她的贤德,同样也用近乎虔诚的口气称呼这位皇后为“伟大而令人感动的女性,一位几乎堪称活在世界上的女圣人。”

    这一切让很多人感到感动,罗马人为自己拥有这样一位皇后而感到自豪,在罗马的法兰克人则为罗马的皇后是一位和他们一样的法兰克人感到兴奋而喜悦。

    但是,当这些传到赫克托尔那里时,白化病人的脸上却挂起一丝略显疑惑的表情。

    “我的皇帝,您现在又在想什么呢?”赫克托尔这样低声问着。

    站在灰色的房间里,赫克托尔看着桌子上那一大堆的地图,文件不住的翻动着。君士坦丁堡里到处流传的传言并不能让他变得和其他人一样,会为发生的事情感到激动或者气愤,这固然是因为他那近乎天生的冷淡性格,更重要的是,赫克托尔比任何人都知道那些传言背后隐藏的各种为人所不知道的隐情,甚至那些传言中就有着不少是由他传播出去的。

    这让赫克托尔比任何人都相信皇帝的决定显然不可能会因为一些其他的原因而改变,虽然皇后的确美丽而令人尊重,虽然抹大拉的玛丽亚的虔诚也的确会因为对十字军东征的感动而为那些法兰克人说话,但是赫克托尔却绝对不会相信皇帝会因为这些就会同意给予十字军那样多的特权。

    “皇帝在想什么呢?”赫克托尔在心中这样不住的问着,他在那些从欧洲通向东方的道路上的不住的寻找着,地图,文件,手下从各个地方找来的当地年鉴记录,这些几乎把赫克托尔埋在里面的东西围绕着他,当他逐渐从里面似乎找到了一丝线索时,他接到了皇帝召见的命令。

    当赫克托尔来到利奥厅时,他恰好与刚刚从里面走出来的鲁普遇到,看着白化病人苍白的脸色,鲁普不由显出了一丝紧张。

    从回到君士坦丁堡之后,鲁普已经明显感到了与之前不同的气氛,不论是马克西米安还是赫克托尔,这些之前一直拥有着巨大权力的人,似乎变得比以前谨慎小心了很多,而一些原本并不属于祈祷者的罗马贵族却开始慢慢的成为了皇帝身边经常出现的重要角色。

    而当鲁普得知自己居然成为了分享了赫克托尔一部分权力的人之后,他不由在紧张的同时感到一阵阵的畏惧,作为从开始就跟随伦格的人,他和很多人一样深深的知道那个白化病人近乎残酷的手段,而一想到赫克托尔会因为自己冒犯了他的权威而暴跳如雷时,鲁普就不禁为即将面临的困境忐忑不安。

    不过赫克托尔却显然并没有过于在意这位新上任的城督大臣,他手里抱着一大堆杂乱无章的文件匆匆的穿过觐见室走进议事厅,留下了外面一群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切切私语的大臣。

    从很早以前,赫克托尔就发现伦格有一个很奇怪的习惯,他的身边总是有一堆各式各样的地图,从耶路撒冷开始,伦格似乎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这些地图有些是一些文献手稿中得到,有些则是伦格自己在原有地图上进行修改,而始终让很多人十分奇怪的,是经过伦格修改的那些地图明显要比多年来流传下来的古代文献中的地图更加详尽,而其中绝大多数地方,人们相信伦格是显然没有去过的。

    对于这种奇怪现象,人们最终只能把它们归结为无所不在的上帝奇迹的范畴之中,而且人们也已经渐渐的变得习惯了起来,甚至有些人也开始学着伦格的样子,喜欢在身边带上一张要去的地方地图。

    不过虽然如此,当赫克托尔看到摆放在议事厅里那张巨大的桌子上的地图时,他还是不由为看到的这个突异的东西略感意外。

    事实上那并不是一副完整的地图,而更像是一副还没有完成的马赛克拼图。

    在一张经过改造,特地在四角上嵌上不高的木边的桌子上,一副用闪动着各种颜色的马赛克块组成的地图正在由一些工匠小心紧张的拼凑着。

    那些工匠一边看着手里各自不同的图纸,一边挑选着按照要求需要填补上去的彩色的马赛克瓷块,而在他们不远处,伦格正在于一些工匠头领认真的讨论着该如何让这幅地图变得更加真实而赏心悦目。

    “陛下,我相信您会愿意看到我在这幅地图的右上角为您增加了一副肖像,我相信这是您献给上帝的最伟大的祭品,是您第一个让帝国的版图完全出现在了人们面前,而且您还让我们看到了整个地中海的全貌,我相信这样的壮举完全可以与伟大的君士坦丁和查士丁尼相比。”

    工匠首领用恭维的口气说着,同时他不住的比照着手里的草图发出一声声的感叹:“上帝,这就是整个世界呀,从没有过任何一副地图是这样详细的描述这个世界的,这就是上帝赐予外面的世界。”

    “不,这并不是,”伦格看着铺在面前的羊皮纸地图低声说着,他在那一条条粗略的线条上微微抚摸过,同时用手里的笔按照心中的记忆进行着修改“这不过是这个世界很小的一个部分,小得也许有时候根本就改被忽视掉,整个世界是那么庞大,甚至连最伟大的幻想家在这个时候也难以想象究竟还有什么样的新世界在等待着我们。”

    伦格的手微微掠过地图上预示着空白的地方,甚至直接划出了地图边缘,直到他的手碰到了走过来的赫克托尔摆放在桌子一边的那些文件。

    “陛下,看来您已经在为我们的法兰克朋友选择他们的道路了,”赫克托尔露出了一个让工匠头目感到惊慌的笑容,在看着那些人惊慌失措的鞠躬离开之后,白化病人微微耸动了一下肩膀“也许我应该为自己能够令人畏惧感到自豪而高兴。”

    “也许你应该找个女人结婚,那样人们也许会对你有另外的看法,”伦格随口说着,随后把一份刚刚和德国使者签署的文件抄本递给了赫克托尔“这些我相信你已经看到了。”

    “是的陛下,所以我给您带来了一些东西,我想您也许很愿意看到这些。”他一边说着一边从那一堆看上去乱糟糟的文献年鉴中找出其中的一些拿给伦格“陛下,我的人从这些年鉴和文献中找到一些东西,我想也许您对这些会有兴趣。”

    赫克托尔的话不由引起了伦格的好奇,他拿起那些文件不停的翻动着,随着一份份的文件从他眼前掠过,他的眼中也逐渐露出来一丝丝的笑意,在经过了很久当他拿起由和赫克托尔在地图上画出的一条路线之后,伦格用手肘拄着下巴不由抬头看着侍立在桌子前的赫克托尔。

    “也许我更应该让你去做你擅长做的事情,而不只是成为一头忠实的猎犬,”伦格向白化病人说,当他看到赫克托尔似乎所有所动的透明眼神时,他问到:“告诉我,你还有兴趣成为一个使者吗?”

    “陛下您的意思是?”赫克托尔沉声问。“

    “很明显你已经知道腓特烈是要经过罗马进入小亚细亚,而且你也应该知道对于我们来说,异教徒的威胁现在看来反而显得不那么重要。”伦格似乎有些好笑的指了指桌子上的那些东西“谁能想象我们在这里所做的一切都并不是为了对抗异教徒,而是为了对抗和我们一样举着十字架的人,而这些人居然还是来拯救圣地的。”

    “我的陛下,我相信您这样做一定有自己的原因,就如同当初您拒绝了撒拉丁成为东方的法兰克人国王一样,那肯定是有着要比这个更加伟大而高尚的计划。”

    “告诉我赫克托尔,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奉承的?”伦格看着桌子对面那张苍白的脸。

    “我想任何一个进入君士坦丁堡的祈祷者都会经历这样一个历程,就如同他们曾经经历过离开耶路撒冷时的那种磨难。”

    白化病人透着讥讽的话让伦格望着他看了好一阵,然后他轻轻点头:“我想我已经听到了你给我的忠告,不过我想现在我们应该做的是为那位红胡子寻找一条最适合他们的道路。”

    “我想我已经为他准备好了,”赫克托尔拿起桌子上的鲸骨笔在地图上微微划着,同时用一种旁人听了会感到惊慌不安的声调向伦格低声解释着“陛下,这是一条并不很远的道路,不过他们很快就会发现在这条路上不会轻易找到任何能够满足他们抢劫欲望的东西,那都是些石头和贫瘠的土地,他们的军队会在那些地方经历很糟糕的一段长途旅行。没有城市,乡村也会很少,至于田地里除了早已经收走的小麦剩下的麦秆就只有杂棘,他们将被迫用那些东西喂养他们的战马,而他们自己也许可以得到罗马提供的粮食,但是我可以向您保证我的陛下,他们最多只会吃个半饱,因为给他们送粮食的队伍并不少,但是每一次送去的粮食却不会很多。”

    赫克托尔的形容让伦格不禁陷入了一阵沉思,他看着地图上那条被赫克托尔画出来的路线,在丝毫了一阵之后,他拿过赫克托尔手中的鲸骨笔,在德意志人首先进入罗马的边界上的线路上微微画了个斜线,然后一直向下,直到把那条斜线引到了一座罗马北方边境的小城上。

    “让他们从这里进入罗马,至于后面可以按照你所说的路线前进。”

    “菲利波波利?”赫克托尔有些疑惑的问。

    “是的,菲利波波利,”伦格的手指在标注着小城的图案上轻轻一敲“不过在他们到来之前,要调动驻守在附近的军团进驻菲利波波利。”

    “遵命陛下。”

    赫克托尔低声回应,当他看到皇帝似乎不再有什么事要鞠躬退下时,伦格忽然开口叫住了他:“赫克托尔,你认为自己现在还适合成为一个使者吗?”

    “陛下您要让我去哪?”白化病人声音低沉的问。

    “赫克托尔,我要你去为我出使克尼亚。”伦格的话让赫克托尔的嘴角不禁微微一颤。

    ………………

    当一一八九年的三月,德意志使者正在在君士坦丁堡为欲觐见罗马皇帝而不得其门而入烦恼的时候,在地中海西岸,一位年轻国王正站在一片混乱的工地上看着一座建筑拔地而起。

    这座很多年之后会成为人类建筑史上奇迹之一的圣母教堂,这个时候还只是一片初具样子乱糟糟的场景,它那在后来享誉世界的五个相对独立而又相互关联的隆厅,这个时候还没有一丝影子,而那座可以容纳千人的祭坛主厅,则根本还躺在粗糙的图纸上,等待着某位建筑大师去变为现实。

    不过即便这样,年轻的国王却并不很着急,自从回到巴黎之后,这位法国国王已经在战场上和那头刚刚即位不久就显出了好斗本性的英国狮子小小的较量了一下,不过虽然从心里十分鄙视理查那莽撞而毫无机心的愚蠢并且深信自己能最终战胜他,但是从梵蒂冈和欧洲各地涌来的拯救圣地的呼声,还是让他不得不暂时放弃与英国人的矛盾而签署了一大堆的协议。

    随后,这位以狡猾著称的腓力国王立刻投入了对即将展开的东征的准备,这让来自梵蒂冈的主教感到十分满意,在给教皇的信中,这位主教用带着感情的语气写到:

    “如果能亲眼见到在法国发生的事情,我的父亲即使如您一般圣洁的人也会为之感动,这里的每一个男人和女人都把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投入了即将开始的东征之中,他们变卖了可怜的家产做为路费和添置装备的费用,同时那些贵族也以高贵的牺牲精神把他们的城堡托付给他们的妻子和朋友,然后离开舒适的家走进了军营,这一切都是在得到了您的号召之后,是您的虔诚和巨大的威望让这一切变得简单了很多,愿上帝保佑您,我的父亲,我的主人。”

    这样充满感动而又不失恭维的话,的确让教皇颇为喜悦,克雷芒三世立刻表示了对法国国王充满欣赏的赞许,同时他顺便询问,在德国国王已经宣布立刻启程的这个时候,法国的十字军是否能提前启程,以便让圣地早一日从异教徒的魔掌中得到拯救。

    不过教皇的这个要求却显然没有得到满足,腓力以一种一贯礼貌却却不容置疑的口气回答,法国的十字军因为牵扯过多,而且因为和英国人之间缺乏相互信任而不得不谨慎的从战场上撤离,这就不能不让原本可以很早完成的准备变得麻烦了起来,而且因为法国缺少足够多的船只,即便十字军可以尽快出发,但是限于船只稀少,法国人也只能先把自己的军队逐渐集中到地中海的一些岛屿上,在等到力量聚集起来之后,才能向着东方前进。

    这个的回答显然不能让教皇满意,但是克雷芒三世也只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因为他知道如果没有这些强大的国王,新的东征就不可能成功,甚至不会出现。

    人人都知道,随着东方出现了撒拉丁这样一位令整个基督世界为之惧怕的异教王者,如同之前两次东征那样的只是由大大小小的领主们参与的十字军,已经不足以与已经团结起来的萨拉森人对抗,所以虽然不论是法国还是英国似乎都显得慢吞吞的,但是教皇还是不得不陪尽笑脸,同时不吝溢美之词的用荣誉和对在上帝面前的祈祷,向那些国王做出各种许诺。

    不过好在还有一个勇猛,虔诚,而残暴的红胡子让教皇感到满意,尽管这位国王与教皇之间的关系不但说不上融洽,甚至堪称水火不容,但是看着终于从雷根斯堡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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