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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王本真早有提防,但他不肯放弃这运足内力的一击,是以仍不收势,一直击出到底这一下钟宗落了下风,当场震退一步,把原来预备乘机而上,运用天罡指力制敌手的计划打破。遂再欺身而上,右手食、中二指,箭一般的向对方额际点去正当他两指将发未发之际,又听陈菡英娇喝道:“你怎地还不下杀手!”声音中充满了焦灼之情。

    钟宗激动不已,戳出的指力越发劲疾,只听“啊哟”一声,王本真仰面翻倒,再也爬不起来。

    钟宗身法如电,一下子窜到钻天鹞子跟前,也不打话,伸手便是一记“天罡指”

    钻天鹞子识得厉害,不等他拢身,忙丢下陈菡英,拔脚便跑。

    他轻功不坏,钟宗也无暇追他,定神一瞧,见敌不住王本真的那个四旬汉子如今和另一个四十多岁的人合击道士,仍然占不到什么便宜。想起宗如仪在九连山中以天罡指接连点翻十多人的一幕,不觉雄气万丈,扑上前去,先给道士一指,然后转过身子,再朝那紫衫年轻人戳了一指那天罡指恍如一柄利刃,不仅戳倒被戳的人,也戳进了另一些未曾和他交手的人的胸膛,他们只隐隐看到钟宗所到之处,己方的人不经一合便自栽倒,虽然不知足什么功夫,可厉害得令人心寒立刻发一声喊,不约而同,连同伴的尸体也顾不得,撒腿便跑斗场中,顿时形成一片杂乱钟宗自己的天罡指居然先声夺人,心头自是喜孜孜的也懒得去追赶,走到陈菡英面前问道:“你姑爹呢?英儿。”

    陈菡英冷冷道:“他老人家重伤了!”

    钟宗一惊,正要再说什么,忽然身后步履声响,回身一望,只见一个身才瘦小,年纪约在五旬以上的老头,慢慢踱了过来,向钟宗冷冷道:“小兄弟你指上的功夫不错嘛!”

    陈菡英插嘴道:“你打伤我姑爹的那套掌法也不弱呀!”

    钟宗想起自己在九连山之所以能够脱开黄振声、贺淑媛两位堂主的监视,虽然由陈菡英出手点倒,而当时如非华心亭设法相诱,陈菡英决难得手,自然更别说见宗如仪最后一面了。

    因此,他对华心亭无限感激。

    此刻一听,打伤华心亭的就是眼前这人,心情顿时冲动不已,大喝道:“你也吃我一指试试!”

    话完指出,天罡指径奔对方天庭,去势如箭,锐不可当瘦小老头左臂一拂,同时口说:“雕虫小技,也敢”话未说完,霍地暴退五步,目别冷光,面浮重杀,阴沉沉说道:“看不出你这小子真有一手,你也接老夫两掌试试!”

    说着,并不怎么作势,右臂微抬,信手打出一掌这时,只听和尚大叫道:“他掌力有毒,小娃儿多提防着!”

    钟宗闻言惊觉时,已趋避不及,只得奋起神威,用那招车前马后硬接一掌。

    钟宗正感惶惑,猛觉一股寒意袭人体内,登时激灵灵打了一个冷颤瘦小老头面现得意,冷笑一声,慢腾腾的举起左掌,看样子再要打出一掌。

    便在这时,忽然一道肥大身影疾射而来,还只到半途,已被瘦小老头察觉,立时左掌下击,向钟宗迎面劈到他的意思要在肥大黑影扑到之先,将业已受伤的钟宗乘机毁灭,用心不为不狠!不毒但就当左掌下劈的时候,钟宗陡然如梦初醒,笨拙的发出一记劈空掌力,肥大黑影也适在这时扑到,一见钟宗并没受伤,便站在一旁叫道:“小东西,你还是用那种指上功夫打他!”

    一语未了,瘦小老头已左右开弓,又接连劈出两掌。钟宗则只半迎半拒地回击一掌,却一连打了三四个寒噤肥大黑影正是那肥大和尚,一见之下,不觉怒发冲冠,厉喝道:“沈三白,你凭真实本领胜人,洒家才服你,像这般以毒取胜,洒家替你羞死了!”

    原来此人一向留住关外,从没踏入中原一步,故此中原的江湖道没一人认得他,和尚之能认识他,是因十多年前去关外时无意中会见的。当时因为一言不合,彼此动起手来,沈三白败给和尚一掌,这才专心练习这种“十步追魂阴毒掌”不想今日在此遇见,又听和尚出言相激,于是冷笑道:“谁教你不练毒掌了!”

    两人就只这两句话的工夫,双方停了手的人已纷纷围了上来。

    便在这时,钟宗定了定神,霍地窜起,向沈三白头上戳去沈三白大吃一惊,他满以为钟宗已被十步追魂阴毒掌寒气所伤,本待继续赏他一掌,因为肥大和尚在跟自己说话,没有机会出手,如今所见钟宗蓦然突袭,用的竟是刚才连毙数人的指上功夫,不禁亡魂丧胆,慌忙闪身暴退这正予钟宗可乘之机,但钟宗却没立刻追击,只见他身形如蝴蝶穿花,倏的在对方观战的人群中,两手交替,运指如飞,朝那十来个人头上戳去,正是仿效宗如仪当日在九连山中对付群雄的指上功夫,不过功效尚差上几筹罢了。

    如此一来,这些人或仆或跑,场中登时大乱起来。

    霎时间,除了躺在地上或死或伤的而外,其余的人登时作鸟兽散。

    和尚一见,立刻咧开大嘴,哈哈笑道:“真是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今天挽回劫运之功,竞落在你这个娃儿的身上!”他欢笑中虽然不无感叹之意,说的却都是实话,因为大伙儿都有同感,面上微微现出一些愧色。

    钟宗脸色一红,木讷讷地说道:“大师夸奖了,哪里便是我的功劳?”又向陈菡英说道:

    “英儿,快带我看你姑爹的伤势去!”

    葬死养伤的事,自有华山派的人去照料,陈菡英便和钟宗一同登山去了。

    钟宗十分关心华心亭的伤势,在路上问道:“你姑爹的伤势不要紧吧?”

    陈菡英皱眉道:“性命大概无碍,只怕需要躺上几月,将来功力也许要打折扣!”

    钟宗心里十分难过,讷讷道:“我本来可以早赶来的,路上碰到了三个人纠缠我,打了好半天才摆脱他们。”

    陈菡英淡淡“哦”了一声。

    钟宗忽然觉得陈菡英对他有些淡漠漠的,只道她关心她姑爹的伤势,便道:“咱们快点走,好早一点看到你姑爹。”

    陈菡英忽然脸色一沉大声叱道:“我说过他又不会即将死去,何必争在一时?”

    钟宗惊愕不已,陈菡英对他向来是和颜悦色的,今朝怎么忽改常态?也难怪她,心情不好的时候,言语态度免不了有些失常的,便默默跟在后面,不再说话。

    走了一程,陈菡英忽然柔声说道:“你怎么不说活了?是不是我刚才冲撞了你?”

    钟宗心里好笑,却不敢笑出声来,只道:“没什么好说嘛!”

    陈菡英妈然笑道:“你不能告诉我别后的情形?或者也问问我这些日子的经过么?真是木头!”

    他这番轻颦浅笑,使钟宗如沐春风,暗道:“对呀!我为什么就不会问问她别后情形呢?”

    因笑道:“你没有回家?就跟你姑爹来华山了?”

    陈菡英道:“拐到家里过一趟。”

    钟宗大献殷勤,问道:“你爹好吧?”

    陈菡英顿了一顿,道:“好!”说完,突然加快步伐,飞奔上山。

    钟宗亦步亦趋,陈菡英忽然放慢脚步,和钟宗并肩齐步,依偎缓行。

    微微夜风吹来,钟宗只觉阵阵幽香沁人鼻孔,非常好受,低低说道:“英儿,干爹留给我的信,说我目前最要紧的就是驱除身上的热毒,勤练武功尚在其次,因为”

    话没说完,陡觉“软麻穴”上一麻,人使动弹不得陈菡英冷笑一声,倏即把他背在肩上飞身上山。

    来到一座整洁小舍,她把他搁在一个书房模样的屋里,这时有个十二三岁的青衣稚女走来笑问:“姑娘,这人是不是来打咱们的敌人呀?”

    陈菡英忽然面泛寒光,瞪眼叱道:“别问这些!我如今把他交给你,你只需每隔半个时辰,替我在他软麻穴上加点一指,每天给他一点茶水度日,等过了几天,我再处置他!”说时声色俱厉,钟宗就像她杀父仇人一般。

    青衣稚女发觉陈菡英神色不对,忙敛住笑容,垂手低眉连声称是。

    陈菡英走出房间几步,再又回来郑重叮咛道:“慧儿,你当心点!如果被他自己冲开穴道跑了,你便休想活命!还有,不论什么人,一律不准见他!知道吧?”

    慧儿奇道:“他自己会冲开穴道,那是种什么功夫?”

    陈菡英沉声道:“什么功夫我不知道,我亲眼见他在离开九连山的时候解开了禁制,所以才教你每半个时辰赏他一指,这事可千万忘不得!”

    慧儿也不知道钟宗是谁,她倒是顶尽职,当真牢牢守住钟宗,寸步不离。

    钟宗软麻穴被点,目能视,口能言,神志尤清醒,他对陈菡英这突如其来的把他当作仇人看待,不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有心要问个明白,却苦于开口不得,只好闷闷地等,等她处置自己的时候再说。

    次日晚间,慧儿在喂过他稀饭之后,又再喂了他一大碗温水。

    钟宗只觉那温水芬芳扑鼻,入喉不久,那四肢百骸,便麻酥酥的舒适异常。

    心中忽然奇想:“她不是回去过‘笔架峰’她爹爹那儿去过么?也许是她在跟我开玩笑,故意将我禁制住,把她从笔架峰拿来驱毒的药给我喝了,然后放开我,让我出乎意外的欢喜一场!”

    他越想越觉欢喜,只差笑出声来。

    于是他在欢天喜地中沉沉睡着了。

    朦胧中,突觉软麻穴上一痛,猛的想起刚才的奇想,立时舒动四肢,只觉伸缩自如,分明禁制已被解开,大喜之余,马上脱口叫唤“英儿”

    不料了无反应,忙睁眼看时,只见慧儿正望着自己嗤嗤发笑,急忙问道:“你家姑娘呢,怎么没见?”

    慧儿娇笑道:“你慌什么?到时候她自然会来的。”

    钟宗急不可耐,问道:“她如今在哪里嘛?”

    慧儿笑道:“我怎么知道?!”

    钟宗道:“快去找她来!”

    慧儿只是微笑摇头。

    钟宗不觉狐疑起来,怔了一下,道:“那就让我去找她去。”

    慧儿仍是微笑摇头。

    钟宗急得有些火了,便用手轻轻去推慧儿,岂料慧儿年纪虽轻,身材也小,但力气却大得出奇,一推之下,居然跟蜻蜒撼石柱一般钟宗心中大骇,正想再推她一把时,忽见慧儿跑到门边,身子斜倚着门户,一手支着另一边门户,瞧着他嘻嘻傻笑。

    钟宗这时当真恼了,走到门边,用手拉住她另一只下垂的手,用了一半力量往怀里一带,原只希望将她带开好让开去路,不料一带之下,那慧儿又是纹风不动他虽然震惊,却不相信自己的臂力奈何不了一个比自己尚要年轻的小丫环,于是使出十成力道,再把她拉了一把慧儿这次不再客气了,就当他一拉之际,她忽然一挣,再顺势一推,钟宗只感力道奇大,登时钟宗跄跄踉踉,接连退了七八步,蹬的一声,一屁股撞倒在一张大木椅上,动弹不得。

    慧儿啐道:“说了不让你去找我家姑娘,你偏不听话,活该!”

    钟宗定了定神,心中好生伤感,长长地叹了口气,幽幽说道:“唉!连一个黄毛丫头也敌不住!还说什么‘横扫中原’!干爹,你的期望已化为灰尘,你是白死了啊!”说时,无限伤心。

    慧儿听他自怨自艾,不觉“卟哧”一笑。

    钟宗抬头怒道:“你是笑我打你不过?!我只是恐怕打死了你,没法向你家姑娘交代!”

    慧儿用手指在脸上刮着羞他,噘起小嘴唇叱道:“羞羞羞!尽在那儿说大话!”

    钟宗一时控制不住怒焰,大步走上前去,一言不发,并起食中二指,霍地朝慧儿额际戳去慧儿蛮不在乎,但却极其迅捷地把脑袋往旁边闪,钟宗心下电一般地奇想:“她居然比所有的对手都强,竟敢”

    就在这一刹之间,钟宗猛觉手指头触到一件物体,惊惶中看时,正有一个容颜秀丽的美人出现门口,急瞥之下,不禁惊呼一声“啊哟”

    原来被他无意中戳到的美人头,正是他急欲一见的陈菡英。

    便在这时,陈菡英已进入房里。

    钟宗见她受了自己一指,居然行如无事,心中又惊又喜,忙道:“刚才没伤着你吧?我不是有心”

    陈菡英脸上漠无表情,截住说道:“管你有心无心!你一指戳不死我,便算你倒霉!”

    钟宗不知她到底是何居心,心头一片茫然,柔声说道:“英儿,别再闹着玩了,我还有要紧的话和你说哩!”他脑子里一直以为陈菡英在和他开玩笑,才这般说法。

    陈菡英脸色一寒,叱道:“谁与你闹着玩!”偏头又对慧儿道:“招呼得了么?”

    慧儿道:“姑娘放心,刚才试过了,量他逃不出去。”

    陈菡英道:“好!不要大意,再辛苦几天好了。”说完自去。

    钟宗要赶上去拉住她,却被慧儿居中一拦,便闯不过去,急叫道:“英儿!英儿!我还有话要说哩!”

    慧儿一把他推到椅上坐下,笑道:“刚才我家姑娘不说要你再等几天么?”

    钟宗眼望陈菡英绝裾而去,自己又被这丫头阻住,又急又气,大恨道:“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他心头忽又起了疑念:“慧儿如何有那么大的力气姑且不说,怎么英儿被我戳中一指,居然会如同无事?她短短一月之中,如何会有这般进境但看她前夜对敌钻天鹞子古云登时,却又并不怎么精进嘛!这是什么道理呢?”

    好在他在房中能够自由行动,便赌气躺在床上细想此事的蹊跷,但绞尽脑汁,仍然想不出一点头绪来。

    眨眨眼睛,五天过去了,这在钟宗说来,恰似过了五年一般。

    这天夜晚,室中红烛高烧,钟宗日复一日地盼望不到陈菡英到来,差不多已死了这条心肠,但出乎意料的,帐上映出了一道瘦影,勉强转头张望时,果然是他朝夕切盼的陈菡英钟宗兴奋若狂,霍地坐起,喜道:“你到底也来了,英儿!”

    他突然发现她脸上神色不对,便又压低声音说道:“英儿,我纵然有对你不起的地方,你尽可明说,便是骂我、打我,甚至杀我,我也会接受的,你何必把我关在这儿,连说话的机会也不给我?”

    他显然有些激动了,声带也微微有些颤抖地继续说道:“我几次想冲出房去找你谈谈,又怕误伤”说到这里,戛然止住不说。

    陈菡英立即接口冷冷说道:“你是怕误伤了慧儿,是不是?告诉你,你别做梦了!眼下你武功尽失,还逞的什么能?”

    这话犹如一声焦雷,轰隆隆击在钟宗头顶,登时脸色大变,结结巴巴问道:“我的武功当当真失了?!”

    陈菡英冷削削地指着那把大木椅说道:“不信你就单手把它举起来试试嘛!”

    钟宗蓦地想起敌不过慧儿,和陈菡英受了他一天罡指,居然无恙的往事,便无须再作试验,颓然说道:“不要试了,你只说我的武功是不是你废的?假如是你,又是为了什么?你又打算怎样对付我?我还有没有要求的余地?”

    陈菡英十分沉毅地说道:“我自然要告诉你,不过你已用不着作要求打算!”

    钟宗忍不住问道:“那么我的武功定是你废的了?”

    陈菡英正要答言,忽然一个人气急败坏地跑到门口大声道:“又有人来了,请英姑娘赶快到外面应敌去!”

    陈菡英闻报大惊,匆匆吩咐慧儿道:“好好看着他,莫让他跑掉了!”说完,飞步出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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