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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不禁暗暗喝采,怎知那条腿在空中突然就停住了,我一看清楚,脚踝竟然已落入丹察的巨手中。

    他大吼一声提着寒竹就往山壁甩,我扑过去想接住她,两人却双双撞在一起,瞬间感觉浑身骨头像没一根完好的,这时我再也没力气爬起来了,寒竹也一样。

    “抓住他们!”丹察得到胜利,那些佣兵全围上来,我和寒竹被他们分开来按倒在地。

    “少校,这男的怎么处理?”一名佣兵问丹察道。

    “带去悬崖边一枪解决!”丹察冷酷的回道。

    “走!”他们拖我到那险道上押我跪下,旁边就是万丈深渊,我已经昏昏沉沉,全凭最后一点意识撑着,隐约听到子弹上膛,还有寒竹梦呓般叫他们别杀我的声音,接着砰一声,胸口遭到重击,力量之大令整个人像断线风筝般飞出去,(我死了!)几千几万个念头和回忆,如电影片断在我脑海播放,我想这就是人死前脑波的剧烈活动吧!这些片断最后如电影落幕般瞬间收黑,我也完全失去知觉。

    不知隔了多久,慢慢有意识恢复,我在想我一定是在地狱,因此迟迟不敢睁开眼睛。

    但耳边隆隆的水流声愈来愈清晰,和我在险道上听到的一模一样。(难道我没死!?)我慢慢睁眼,看见一片山壁和星空,我真的还活着!这简直难以置信!我记得一名佣兵用枪对准我胸口射击,被子弹打到后整个人飞起来摔下悬崖,就算没被打死、也早就跌得粉身碎骨,怎可能还能看到熟悉的景象。

    心脏部位的疼痛到现在都还很清楚,我抬起手住胸前痛处一摸,忍不住苦笑出来,原来上山前每人都发了一只扁钢瓶,是来装酒用的,愈深入山区气候会愈寒冷,甚至还会降雪,因此酒是必备的暖身之物。

    我刚好将这只钢瓶放在外衣内面贴胸的口袋,没想到会阴错阳差救了我一命。

    知道大难不死后,我双手撑地坐起,原来距离我躺的地方不到半步,就是万丈深谷,我想起自己是从上面掉下来,至于没被摔死,全赖一块突出的岩石刚好接住我,只要再有个半公尺的差池,我准成雅鲁藏布江中的水鬼了!

    我观察了一下地势,还好摔下来的高度只有四、五公尺,眼前峭壁虽陡,总还有一些凹凸的坑洞和岩块可以着力,要爬到上面并非难事。

    我略活动一下筋骨、确定身体没有大碍后,手脚并用开始攀上岩壁,不到半分钟的功夫就已回到险道上。

    上来后我怕丹察那伙人还没睡,因此低着身子潜行到营区附近,没想到营区已是一片黑暗,营火早就被弄熄了,帐篷、厘牛和人都消失无踪,看起来他们漏夜离开这里,寒竹自然也被他们带走。

    这里的路不是通往险道、就是回到我们先前出发的城镇,我趴在地上摸索厘牛的蹄印,发现他们是往回走。

    知道他们的行进方向后,我心中开始出现天人交战的矛盾。

    “怎么办?还是一走了之吧!反正那女人一心想牺牲我去医治她的心上人,我干嘛当滥好人去救她?况且丹察在这一带势力庞大,又有可以变身成大金刚的本事,我去了也是白送死!”

    我正想放弃,但不知怎么脑中老想起寒竹当日为我包扎伤口的迷人情景。

    “罢了!黎书侠你这见色不要命的傻瓜!”我叹了口气,还是决定到镇上去救寒竹。

    既是要救人,要救的又是一位落入恶狼之手的美女,当然是愈快行动愈好,否则恐怕能救到也成残花败柳了。

    因此我没在山上耽搁,马上动身回城镇。接近那个小镇已经是子夜时分,我怕被丹察的人认出来,先用土将自己的脸抹脏,外衣也反过来穿,一路上低着头走路。

    进入镇上那条最热闹的街,两边平房又恢复成前夜的酒吧,我目光四处搜寻,想看是否有那些佣兵的踪迹,结果是一无所获。

    这样子盲目找下去似乎不是办法,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离开这个城镇?如果是这样,那寒竹可就凶多吉少了。

    正当我一筹莫展时,突然听到两个人在我身后用难听的英语对话。

    “那个女现在在那里?”“丹察把她带到西边的旧仓库,等我们大家一起过去。”

    “大家?到底有多少人?”我忙装作捡东西弯下腰,让后面那两个人先经过,再跟着他们后面走。

    “嘿嘿十几个吧,你知道丹察有这种癖好,作那档事总喜欢许多人看。”

    “他要怎么搞我不管!但是大老板要的东西一定要负责给我逼出来,不然大家都没好日子过。”

    “是!我想绝对不会有问题,丹察对付女人尤其有办法,就算她是冰作的,落在他手里也会痛不欲生。”说到这儿,他们刚好走到一辆吉普车前,两人上车开走了。

    我正着急不知该怎么追上去,突然有人拉动我衣角,低头一看,原来是那天在街上被我救起的小乞丐。

    他指了指那两人离去的方向,再比比自己,灵活的眼珠子一直看着我猛头点。

    我猜他想表达的是知道那两个人去那里,于是我也向他比一个长头发女人的样子,再指那两人离去的方向,问他寒竹被抓去的地方,是否就是他们正要去的目的地?

    他很快的点了点头,我双手合十向他拜了拜,请他为我带路,他二话不说拉住我的手,把我拖进旁边一条小巷内,我以为他弄错了我的意思,正要挣开他的手再比清楚时,他已经放开我,跳上停在巷子里的一辆吉普车,只见他双手熟练的在方向盘下面动了动,车子 澎!"发出震耳的引擎声。

    “好小子!多谢了!”我喜出望外跃进车子前座,有车就方便多了,否则不知那地方有多远,搞不好等走到时已是白忙一场?

    这小鬼开起车一点都不含糊,东绕西拐,没多久就停在小镇最西边的一栋矮房前,再过去已是一片荒原,距离我们停车地方约300公尺处,有一座土块堆砌而成的建物单独座落,里面透出明亮灯光,几辆吉普车就停在它前面,我想这一定是他们说的旧仓库。

    我拍了拍那小鬼的头表示感谢,接着就下车、放低身体往那座仓库潜去。

    仓库正门有二名佣兵守着,我藉夜色掩护绕到另一面,伏在大石头后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后门只有一名佣兵,而且他已经累到在打瞌睡。

    我摸近他身边时还听到他的打呼声,(嘿嘿站哨打瞌睡,你可怪不得我!)我一手伸到他嘴边、一手伸去握住他腰间的短刀,接着抽刀!掩嘴!割喉!一气呵成,那家伙腿抖了两下、无声无息去见阎王了。

    我把尸体拖到附近草丛,重施故技换过他的衣服,拿走他的枪,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他原本守的冈位,(寒竹不知道是不是完好如初?)我有点耽心的想道,深吸口气后,偷偷将后门推开小缝往里看,却只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完全不知道里头的情形。

    我轻轻关上门,突然又有人拉我衣角,我惊吓之下差点没抽出刀来,还好定下神一看是那小乞丐又跟来。

    他指了指上面,要我爬上去,我把枪背上,攀着土墙上到屋顶,这里果然有个一公尺见方的破洞可以清楚看到里面。

    寒竹的处境很不乐观,但还好不是最糟糕的情况,至少尚未被剥光,身上还穿着黑色紧身衣裤及长靴,不过她现在仰躺在一张大木桌上,四肢都被沉重的铁链锁住,十几名虎视眈眈的男人围伺,再不想办法,恐怕不久就会成为他们 欲的娃娃了。

    先前在路上遇到的男人正和丹察说话∶“你问过她了吗?她说不说?”

    “这贱人从被我们抓来开始,就像个哑巴似的连哼一声都不会,我看要用刑了!”

    “哼!你想作什么我还不知道吗?反正老板也没说不能动她,不过最终目的是要办成。”

    “嘿嘿晋先生果然开明,要不要也一起享用啊?香格里拉苏敏寺的白雪死神,全亚洲最美丽的女人和杀手,这可不是随便人玩得到的。”丹察淫笑着道。我看到寒竹抿紧苍白的双唇,一直闭着眼眸,听到丹察的话时身体微震了一下,不知是恐惧还是愤怒,不过自始到尾都没发过一声,还是那付冷静孤傲的气质。

    “那当然,反正是刑求嘛!多点人上才好,在这里的每一位都可以和传闻中的白雪死神一夜风流。”

    那叫晋先生的人也故意大声说给寒竹听。寒竹依旧不闻不理,就像一尊冰洁的女神雕像似,完全不受旁边污言秽语沾染。

    她不担心,我倒是担起心来。丹察又从怀中拿出一支针管,卑鄙的笑着说∶“可别看她被我们铐着就掉以轻心,这贱人十分危险,我再喂她一支针,确定她全身都使不出力气时再好好整治她。”他持着针管走近寒竹,动手拉高她紧身衣的袖子,露出白皙如雪的一截小臂。

    丹察无限喜爱的轻轻抚摸那凝脂玉肌,彷佛很舍不得似的把针刺进肉里,将里头不知名的药剂都打入寒竹体内。

    寒竹还是连哼都没哼一声,让人搞不清楚她到底有没有感觉。

    “我们喝酒吧,再等五分钟药力散开,随便我们怎么摆布她都很安全。”丹察将空针管往旁一扔,拿起酒瓶和其他人干瓶畅饮。

    只有五分钟时间能利用,可是我若这样下去,恐怕还没到她身边,就已经被四角落站的佣兵打成蜂窝,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心却愈来愈混乱,根本理不出可行的办法。

    丹察喝得有几分醉意,拿着酒瓶又走回寒竹旁边,淫笑着道∶“小美人也来一口吧喝完后哥哥我就和你一起上天堂哈哈哈”他硬要将瓶嘴塞进寒竹唇间,寒竹一双美眸愤怒瞪着眼前的男人,金黄色的液体从她的嘴角不断渗出,最后终于被这些劣质的威士忌给呛到,激烈咳嗽起来。

    仓库里的男人见她狼狈的样子,竟然全体轰堂大笑。我看得真有点不忍心,想到她平日那种冷傲的个性,如今遭受这种羞辱一定很难受。

    丹察把她弄得愈不堪,似乎就愈兴奋,还等不到他说的五分钟时间,就已经把酒瓶往旁一扔,两张毛茸茸的巨掌延着寒竹升落有致的身体曲线慢慢往下抚摸,寒竹坚挺的胸脯虽然起伏得很快,脸上的神情却还是那么冷静,丹察的手摸到她的纤腰,猛然往上一掀,寒竹整段雪白的柳腹已经露在外面,她的身体只能说是上天完美的杰作,一点多馀的脂肪都没有,现场静得连针落地都听的见。

    “嘿嘿嘿嘿”丹察发出难听的笑声,手又往下一拉,寒竹终于忍不住咬紧下唇,她的黑色长裤被那禽兽褪到大腿上,里头蕾丝丁字裤暴露出来,这次更不只是下面那些坏蛋看得眼睛直了,连我都听到自己强烈的心跳声,没想到这位孤芳自赏的美丽女杀手,竟然也穿这么性感的内裤。

    “别急我帮你解开铐子”丹察色迷心窍,忘了曾说过白雪死神是可怕的女人,竟蹲下去帮寒竹解开系在她脚踝上的铁铐,寒竹一动也没动,不知道是不是麻骨剂的药效已发挥,她只能任人摆布?

    两腿的铁链都解开后,丹察想扑上寒竹,寒竹这时目光一亮,两条腿迅雷不及掩耳夹住他的脖子,冷冷的道∶“你没资格得到我,不过我可以先送你一程!”语毕纤腰一拧!

    “喀!”被夹住脖子的丹察脸上出现一抹古怪表情,我以为他颈子应该断了,没想到隔了半晌,他再度发出冷笑,举起手将寒竹的双腿逐一拿下。

    “怎么会?”寒竹不敢置信的看着丹察。

    “贱人!你不知道我最讨厌女人不听话吗?像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应该给你吃什么苦头好呢?。”他话没说完,就突然出手往寒竹的肩胸处落下!

    “啊!”寒竹一声惨叫,一把亮晃晃的细刃竟然穿透她的肩胛,钉在下面的木桌上。

    “这样很痛快吧?贱货!”丹察变态的大声问寒竹,我再也忍不住,抬起枪瞄准丹察的头,却不知道该不该开枪,这颗子弹或许能夺走丹察的命,但我马上就会成为那些持自动步枪的佣兵的枪靶,才迟疑几秒,下面又传来寒竹的哀叫,我心惊往下看,又一把细刃插在她白皙修长的大腿上,鲜血不断渗出,这丹察实在太残暴了!竟然如此辣手摧花!

    寒竹已经痛昏过去,那禽兽又开始脱她衣服。(死就死吧!死不了算我命大!)我一咬牙扣下扳机,砰一声子弹斜斜穿透丹察的脑袋,一把血花喷洒在地上,他庞大的身躯慢慢往寒竹身上倒下。

    丹察死了,那些佣兵立刻发现我的位置,猛烈的火网朝我发射,我根本连探头的机会都没有,更不用说下去救寒竹了。

    这时仓库正面突然 轰!"一声巨响,接着爆起冲天火光,尘土和碎块随之从四壁泥墙哗啦啦落下,里头的人被吓得抱头鼠窜。

    “有人攻击!有人攻击!快逃出这里!”他们那还有功夫管我,只急着想夺门而出,一群人全挤在门口,我如瓮中捉鳖般朝那堆人开火,一下子便倒了五、六个。

    “大家别慌,先解决上面的人!”那叫晋先生的比较理智,大声喝止那些人自乱阵脚,里头的人听见后果然分散开来找掩蔽,而且拔出枪朝我反击,顿时我又被他们火力压制住,正不知如何是好时。

    仓库左面的墙又轰然一声整面塌下来,几个刚好躲在墙边的佣兵马上被活埋,有人用土话大叫∶“香格里拉!香格里拉!”其他人听到更是惊恐万分,纷纷从门口逃出去,连那叫晋先生的家伙也跑走了。

    我从屋顶跳下,拉走伏倒在寒竹身上的丹察尸体,解开锁住她双腕的铁铐,寒竹脸色苍白如纸,丹察是用刀高手,两刀都避开她的筋骨要害穿透身体,还深深钉在木桌上,虽无生命危险,但如果将刀拔出,恐怕会血流不止。

    这时那小乞丐也跑进来,他身上背着一支和他差不多高的火箭炮,不知从那偷来的,我惊讶的看着他,他得意的用姆指指指自己鼻子,像是在问我他干的好不好?我才体会到在这种不平静的地方,连小孩子都不可轻视,否则以往在越南和阿富汗怎会有那么多军人栽在小孩手里?

    最后我决定先把刀从桌面拔出来,而暂时不将它抽离寒竹的身体,在拔刀的过程中尽管我已很小心,但昏迷的寒竹仍不时痛苦呻吟,好不容易将两把刀都拔出桌面,我抱起她却不知该往何处去,要是拖太久只怕那些人还会再回来。

    这时我唯一能倚赖的只有那个小乞丐了,他好像早就知道我会要他带着我,得意的要我跟他去,出到门外,我才发现那面倒掉的墙,原来是被一辆印度陆军的旧装甲车给撞毁,不用说也是那小鬼的杰作。

    抱着寒竹坐上小乞丐开的车,他往山区的方向开,最后停在一处山径前,小乞丐跳下车,比要我跟他走的手势,我抱着寒竹随他后面,步行约五分钟之久,隐约听到阵阵水声,但眼前却已无进路,只是一片百公尺高的岩壁。

    正在想这小鬼也真是的,在这里要如何安身,况且我还带一个受伤的寒竹?他却蹲下去双手在泥地上乱拨,不久地面竟被他拨出一块石板,他指着石板要我搬开,我先将寒竹放一旁,照他话去作,结果石板移开,下面竟出现可容纳一个大人行走的宽阔地道。

    小乞丐比着地道,再比着寒竹和我,作一个休息和相亲相爱的手势,脸上尽是调皮的笑意,原来他以为寒竹和我是一对,我揉了揉他的头扮个鬼脸,比手势说她和我没关系,不管他有没有看懂,我就抱起寒竹走进地道,回头见那小乞丐已经帮我把石板盖回去。

    地道并不长,我抱着寒竹才走一小段路,景色就豁然开朗,眼前是一片清澈的潭水,四周是高耸的山岩,一道小瀑布顺着岩壁坠落潭中,难怪我在外面听到水声。

    这个地方既隐密又有水,无疑是我们暂时避险的好地方。这时天色已渐白,我沿着潭边走,发现岩壁间有处干爽的洞穴正好可以栖身,进去后才知道这个地方早有人住过,洞内有行军床、毛毯、煤油灯、一些锅盆和一个军用急救箱,可能是很久以前的逃兵或游击队曾躲过这里,那小乞丐不知怎么发现的?

    我将寒竹放在行军床上,棘手的问题来了,在刀还没从她身上拔出来之前,血是暂时止住,只怕一拔出来后又会出血,我打开那个急救箱,里头只剩一些干净的布片和一把剪刀,看来只能用最简单的方式来急救。

    她的肩胛和大腿各有一把利刃穿过,要处理伤口就要除去衣服。

    “冒犯了!”我向昏迷的寒竹说。持起剪刀小心剪开她的紧身上衣,雪白的肌肤在我眼前绽开,我努力定神不去看她赤裸的上身,而专注在刀伤的部位。

    衣服除去后我到外面用布片沾干净的水,将伤口附近擦拭干净,接着吸口气握住刀柄,低声在寒竹耳际说∶“你要忍耐!”就猛然将刀拔出。

    “哼!”寒竹挺了一下,血泊泊从伤口涌出,我赶快拿布压紧她肩膀前后的伤口,还好刀通过的地方并没大血管,过了约一刻钟血已大致止住,我再用布条包扎起来。

    接着又如法处理了她的腿伤,这样折腾下来已经是中午。寒竹的衣裤长靴都被我脱掉,胴体上只剩一条单薄到无法遮蔽什么的蕾丝底裤,她全身多处沾到自己和丹察的血污,衣裤黏黏脏脏早就不适合再穿了,我把周身擦拭过一遍,再喂她喝了点水,只希望她醒来时不要误会我对她作过什么坏事才好。

    和这样绝色女子独处荒涧野谷,她又近乎赤裸,说不动心是骗人的,所以我处理完伤口后,就赶紧将毛毯盖在她身上,看不到以免胡思乱想,为了怕她失血过多会冷,连我自己的外套都脱下来给她盖。

    我从昨天晚上一直奔波涉险到现在,已经快二十个小时没休息,安置好寒竹后,在洞内找了一处角落躺下,正感到睡意袭来,却听到寒竹的梦呓。

    “雷霆你要等我回去你不会死我帮你找到血清了你要等我”我不禁忿然,没想到我冒死去救她,到头来她想的还是拿我的命去救她的男人!不过回念一想,是我自己要去救人家,她可没求我,我干嘛气她呢?反正她现在搞成这样想再胁持我也不可能,等过几天外面安全了,我就想办法回原本住的国家,远离这些怪里怪气的人和事。

    不知睡了多久,我觉的愈来愈冷,身体缩成一团,突然有件刺刺的东西抵着我背部,我一直在作梦,还以在监狱中被虫子咬,根本忘记已经身处在十万八千里外的山洞里,因此挪一挪身子又继续睡我的。

    怎知那尖锐的东西突然刺进肉里,痛得我叫一声赶紧爬起来,只见白光闪过,一把亮晃晃沾着干血的尖刀已经触及我心口!那把刀是从寒竹身上拔出来的,而拿刀的人也是寒竹。

    她身上裹着毛毯,冰冷的眼眸充满杀气,伤后失血过多使她拿刀的手还一直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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