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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友趣事

    短篇小说

    当下,国人玩“国粹”麻将的大有人在。无论是大街小巷,还是宾馆茶楼;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到处都是麻将声,大有“风声雨声麻将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麻将事事事关心”之势。这不,我这个从来就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最近却有麻友趣事不断传来,令我欲哭无泪,欲笑无声。

    都是“鸟”惹的祸

    每张麻将,由于地方语言差异,其叫法个各不相同。比如“一索”有叫“一条”的,有叫“一索”的,而我们这里玩麻将的人,既不叫“一条”也不叫“一索”而叫做“鸟”或者叫“鸟鸡”还比如“一筒”有叫“一筒”有叫“一饼”的,我们这里大多数时叫“一坨”这样一改变,就使得麻将桌上有了许多的足可以联想和发挥的话题,增添了玩的乐趣,尤其有女人在一起玩的时候。可没想到的是也会带来一些不该有的麻烦或者说不应有的结果。

    那天,正是星期一,从食堂里吃完早饭去乘电梯进办公室。正好不多一秒不少一秒赶上了。吃完中饭也是如此。如是就有同事开玩笑说:“你今天的运气特好,这个星期打麻将肯定手气好。”

    我说“不想打了,上个星期输惨了。”

    他又说:“你不信咯,这个星期保证会好的。”

    我不以为然。谁知下午离下班还有一小时,就有麻友不断的发信息和打手机。

    我说“在办公室有事,好忙呢。”

    可麻友说“几个在办公室能发财的?快来咯,三缺一。”

    我再三推辞不过,只好提前下班了。来到我们的老地方时,果然是三缺一。我连忙说“实在对不起,我实在是有事。”

    其实我是见这几天手气不好,想躲避下。大凡只要是学会了打麻将的人,都会象学会了抽鸦片烟一样,多少有点瘾,或者说有的几天不摸摸麻将,手就会痒痒的。尤其是酷爱麻将的人。要真想不去,谁还能绑着你上桌?

    “来,你来得最后,先捻位置吧。”有麻友说。

    我们玩麻将不是通过按麻将机上的按钮来确定方位,而是先在麻将桌上四个方向分别摆着四个翻起来的牌,另外还放着四个盖着的牌。然后再由来得最后的那个人先摸。摸着那个牌就对着翻起的的那个牌。因此有“牌在摸下死”的说法。这麻将机有时侯还真斜门,要是没摸得好,一个晚上就难得自摸一手。好不容易听手牌,却放炮了。那天,我摸的位置挺惨的。牌抓起来看着挺舒服的,可就是上不了自己想要的牌。等到上来了,再打出去一个时就点炮了。居然两个小时自己没自摸一手。真是郁闷极了。比我更惨的是我的对家。他居然两个小时炮都没人给他点,别说是自摸了。也是提前下班来观战的他的老婆见他手气这么差,坐在边上再也忍不住了,磨拳擦掌地说:“你手气这么差,下去洗洗手,给我来打。不晓得你干了什么坏事。”

    “你真是打牌的瘾重超过体重。你是想打就打吧。歇不了一下,昨天晚上还打到四点钟才回。”我对家顶了老婆以下后,非常不情愿地下去了。输了钱,谁都心里不舒服。

    他老婆见丈夫起身了,便将手反复地搓了搓,说“看我来收拾他们,就你这水平还打牌。”

    我朋友下来后就一个人郁闷的躺在床上看电视。这牌还真怪。我麻友的老婆上来后,象是让人施了魔法,连续自摸了三手。而且坐在我下家的连续给她点了五个炮。还奇的是都是点的“鸟鸡”的炮。当我的下家点第一个炮时。我对家还没看清楚,便问“你打的什么牌?”

    我下家说“鸟鸡。你要呀?”

    “要要,就要你的鸟。”

    在我们这里说鸟,就会让人联想到男人的生殖器。当她说第一句时,我们都不在意。可当我的下家点第二个炮时,牌还没落桌,她就说:“你怎么又将鸟伸出来咯?抓了。”

    我上家说:“你怎么老是抓他的鸟咯?”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她不作声。谁知第三盘,我的牌还砌好,下家就将“鸟鸡”打出去,说:“看你还要不?”

    “碰。”上家说。

    “要,怎么不要呢?单吊。”后来她还补了一句:你的“鸟鸡真好。”

    我说“你哪来这么多的“鸟”咯?老是放“鸟”你呢老是抓“鸟”炮,要注意影响呢。

    她显然听出了我们在调侃,便也开玩笑似的说:“哪有什么办法呢,他要对着我这个美女放炮。”

    “你就不知道忍下呀。”本来躺在床上看电视的她丈夫忍不住插话了。

    她说“我哪里忍得住咯,我是见炮就要。”

    “神经病。”

    “你才神经呢。”她顶了丈夫一句。她丈夫从床上爬起来,站在她的身后。

    第四盘,我和上家还没打出第二张牌,她又胡了我下家的“鸟鸡。”这下下家有点急了,也不好意思开玩笑了。他明显感觉到她丈夫不满意她说的玩笑话,便将钱无声的丢在桌上。可不知是她连续胡牌的原因,还是别的,她异常地兴奋,接过钱就说:“你的鸟今天真够意思,放得好舒服,我这还是第一次。“接着她又对着坐在身边的丈夫说:”你看我的水平,几盘就赢回来了。“

    她丈夫心里本来就有火气了,她这么一说,便拿着那张“鸟鸡”往桌上一扳:“你真的有神经,这么好的牌,听一四,有的是。第二张就要炮。”

    “我想要呀,怎么了,又不是你打牌。”

    见这阵势,我也再不敢添油加醋的调侃了。

    可她还是异常地兴奋,全然没将自己说的话当回事,更没想到坐在身边的丈夫会将她说的话当回事。

    也许是惯性,第五盘时,她胡一、四、七索,还没等我下家手里的“鸟鸡“落桌,她就将牌一推:“啊,又要了你的鸟炮!谢谢你的鸟谢谢你的鸟!”她高兴地直跳起来。

    我下家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说“我的鸟真的这么好?老是要。”

    “真好真好。”她连续说着。

    “我说你今天真的疯了,这么好的牌不等自摸,还老是说人家的鸟好鸟好,好你的妈的x。”她丈夫将她面前的牌用力一推,牌掉到了地上。

    “就好就好,人家鸟就比你的好,管你什么事,又不是你打牌。”

    “好好,你去要别人的鸟去,去你妈的。”说完将门一开“嘣”的一声走了。

    “开个玩笑嘛,还当真。”她显然意识到丈夫生气了,声音便慢慢的小了。我们三个人非常的尴尬,只打了几盘就收场了。

    自从那次“鸟鸡”事件后,大概有两个月没在一起玩了,平常都是他主动打电话叫我们,为什么这么久不叫我们呢。那天我的手有点痒痒的,就主动拨了他的电话。他到是很亲热的样子,一口一个老大老大的。当我说好久没跟你玩了,几个朋友想聚聚。他连忙说,最近没时间。我说你升官了?他说没有没有,在忙着恋爱,恋爱,想另找个人放鸟炮。我拿着手机的手僵在空中半天,连嗡嗡的声音也没听见。没隔两天,我碰见他老婆,问他们俩怎么回事。她说,没事挺好的,都自由了。我仔细看了她一眼,她似乎比一个月前瘦了许多,黑眼圈也非常明显,跟我说话时,眼睛越来越没有神气,声音也越来越小。我说,就为那天打麻将的事?她不作声,眼睛里象是有水在流动。

    唉,我不由地叹息了一声。

    夹“两坨”

    大凡爱好打麻将的人,都有四个以上的麻友,按我们的这里的说法是有两套班子。这套班子的人凑不齐,就会找另一套班子。有个周五的下午,我那麻友打电话跟我说,今天周末,搞点小活动吧。我说可以,你约人吧。谁知他从下午三点开始约,一直到下班前将两套班子的人都约了还差一个。他说要我再找一个人。我说我们单位的人打得好小的,没人敢来。你要别人约吧,他只好又打电话要另一个麻友带个人来。另一个麻友问女的可以不?我们都说可以吧,只要能凑齐。他又说好好,我同学正好要我约人搞活动,是个女人,长得好养眼的,保证你们只想跟她放炮。

    当我赶到宾馆时,只有那个女的没来。最开始约我的那个麻友就催着另一个麻友说,你不是骗我们的吧,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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